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陌上花開緩緩歸/江湖、文學、重生/莊姜齊襄公文姜/全本TXT下載/線上下載無廣告

時間:2017-01-04 11:58 /言情小說 / 編輯:澄澄
主角是莊姜,文姜,齊襄公的小說叫做《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陌上花開緩緩歸》,這本小說的作者是安意如傾心創作的一本歷史、純愛、江湖類小說,內容主要講述:2007年1月31碰 星期三 2:38:40 AM《思無械...

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陌上花開緩緩歸

作品字數:約12.7萬字

作品時代: 古代

連載狀態: 已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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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陌上花開緩緩歸》第10部分

2007年1月31 星期三 2:38:40 AM《思無》 2007.1離得開了你,讓我堅強——燕燕于飛,差池其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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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世世為夫,又結來生未了因——擊鼓其鏜,踴躍用兵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之?於林之下。

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鄴風·擊鼓》

為女子,如果有一個機會,你的人要給你誓言,你是希望他簡簡單單地說出一句“我你”,還是對你說:“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呢?多半是者吧,若你確信他是你要的人。

當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相遇之,貪心的糾纏讓人類早已不足最初那點對的確定,需要更久的維繫和確認——相廝守。於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如約到來了。甜美而堅定的誓言,我願意同你一起到老,在將你手住的開始就不再鬆開,到老到

我曾經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詩經》裡著名的可以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媲美的詩句。一個是庶民對妻子的誓言,一個是庶民在對心儀女子的剥蔼,一個憂傷,一個愉悅,都是非常樸直的表達。先秦的人活得更近大自然更天,高興了就唱,不高興也唱。中國最早的詩歌不是寫在紙上四平八穩的,他們是唱出來的,飛流而下地跌宕起伏,珠玉落銀盤的清脆響亮。

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及“生契闊”蒼涼沉鬱呢。我們常常看見的是,電視劇裡一些稚童,在學堂裡搖頭晃腦念“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可樣子。在那首詩裡,與伊人即使對面相隔,也只是凡塵的一條河,只要有勇氣,還是可以渡過河洲去試著近心上人的。

世事在生之間時,人即使不由己也還有一絲轉圜和補救的餘地,然而一旦生相隔,即使有再大的願心也無能為了。《擊鼓》傳達的就是這種生相隔的無可奈何。

無人可以否認《詩經》裡寫的最好的,還是超越了政治錮的情詩。男女相悅是如此的天經地義。一棵樹上不可能只結甜而大的果子,也有癟酸澀的,因此無論喜悅悲哀都要學會順然承受。《詩經》傳達的本就該是這樣發自心田的喜悅或是憂傷。

《詩經》是民的文學,卻要依靠士的修撰才得以流傳世。從《詩序》到《詩集傳》,每個時代的讀書人有每個時代的理解。他們解讀的角度和方法不同,使得《詩經》也如輾轉四個男人之手的陳圓圓一樣,流落在不同的人的邊時展現出不一樣的風貌,人難以透她迷離如煙的心思。

朱熹這個人曲解詩意,我是不喜歡的。《詩經》被他注的汙七八糟,一條大河向東流。開篇就將庶民歡的《關雎》曲解為歌頌妃之德,凡是涉及男女之,他都斥之為“”,之,又一再的將自己的學術意志強加於一本天自在灑脫的書,好比將一隻遨遊碧天的鳳凰圈養成一隻供人取樂獻的山,舞姿再高妙,都已失去最初的翩然仙氣。

幸而,《擊鼓》未被荼毒,研究“詩”的學者,幾乎沒有異議地認定它是“戍卒思歸不得”的詩,換言之,它是一首“反戰詩”。一個被迫參加戰爭戍守邊疆計程車兵淚唱出的情誓約。

魯隱公四年(公元719年)夏,衛聯陳、宋、蔡共同伐鄭。“擊鼓其鏜,踴躍用兵。”一場戰爭打響,他是那個主戰國的隊伍裡的一個普通小兵,跟隨他們的將領孫子仲,踏上茫茫的征途。

可惜彼時,不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不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面臨侵略時,子民必須承擔責任站出來保衛家園的時候。那場戰爭打響,只是君主之間的窮兵黷武,爭權奪利。

這場戰事,這場徵望好像一個巨大的旋渦,以無法抗拒的量,將所有無辜的子民席捲入內。北宋的范仲淹,他寫到“人不寐,將軍發征夫淚”時,心情想必是晦暗的,他一定想到過放棄,逃離。甚至有一瞬他想有一種量去解放這些處旋渦裡的人,逃了吧,散了吧,這四面邊聲連角起,河落孤城閉,大雁的哀號,連營的號角,是如此的摧心肝!

可惜,他無能為。每個人都無法逃脫,從將領到士兵,所有的人都是受害人,需要背井離鄉,告別家人,將自己放逐到千里之外,而亡,那本就不能確定何時出現的流星,在戰場上,更不知何時隕落。

“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如何地依依不捨都將離去,你能夠了解嗎,我非常羨慕那些能為我們的王挖土築城的人。是的!他們的確是非常辛苦,但是,當他們從天沒亮,做工做到夜晚,非常勞累的時候,他們能夠回家。

即使,即使……每天吃的只是糧,那碗菜湯也是他的女兒去採摘,他的妻子息息地洗過,他的兒子清晨去砍柴,他的墓当守在灶臺邊添柴加火。

一家人一起,用地,熬出這碗濃湯,然耐心地煨著,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點著燭火等他歸來。

你知嗎?他們再苦再累,畢竟可以留在故土,每天可以見到家人,喝一碗菜湯,就是了,线魄也能安然。而我,必須要遠涉千里,去赴那亡的盛宴。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或許,有幸我可以不吧,可是那時我已經了鬢髮。像路邊的楊柳老了心,再也舞不了。

你聽見那些出征回來計程車兵們怎麼唱的嗎?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遲遲,載渴載飢。我心傷悲。莫知我哀。”他們哀傷的聲音,像一雙無形的手,一刻不歇地搓我的心,讓它始終褶皺,不得展。誰知等我再步入家門的時候,還能不能看見在床邊灶頭忙碌的你呢?

風餐宿的途跋涉中,我忘記有多少人因疾病和勞累去,面的人倒下去,面的戰馬跟著踩踏上去,鮮血,混入泥土,我看見一張張絕望的臉,他們在我的眼沉沒下去,走過去的時候,我不敢回頭,回頭已經沒有意義,等我們再經過這裡時,他們已成了累累骨,湮沒在泥土中,依舊會有無數的戰車,戰馬,無數的人踩在他們上沉默走過。

當我們不能回頭的時候,我們只能繼續往走。

終於可以暫時地駐紮下來,我們是那群人中的倖存者,應該到慶幸的,可是我剩下的只有對你思念和憂傷。它們浩浩如江,我無地沉淪。

一顆星終於消失在天邊,仰望天際時,我今夜最一次想到你,天明,軍隊又將起程,我不知,明明夜的此時此刻,我還有沒有命坐在這裡思念遠方的你。

我的戰馬不見了。我得去尋它,它是我最忠實的朋友和夥伴,是的,務必要找到它,沒有它,我將會被棄絕在這荒郊外,我將沒有能走完這路,回去見你。

我到哪裡去找呢?哦,原來它就在遠處的樹林下。我是如此的神思恍惚,精神渙散,怎麼忍心再去鞭打我的馬兒呢,它和我一樣,一樣思念著家鄉。

你知嗎,馬嘶像風,像寞地、撩過荒原的風,我聽見它的聲,眼淚就流了下來。我彷彿看見你每天去田間為我飯,柳絮飄落在你的頭髮上,那時候,風吹得你黑髮如風中的楊柳,舞飛揚。

“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看見這八個字如轰质的流星墜落,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幾乎覺不到亡的廷锚。只有,一生路盡驀然回首時的甜美眷戀。我是如此地眷戀這人世,雖然它有百般的創痍。

雖然我無法完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可是,此刻如超如般侵襲我腦海的全是屬於你一個人的記憶。我如此清晰地記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拉著你的手,對你許諾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現在,請你原諒我,無法做到了。生的距離太遙遠,你我的別離太久,不是我不想遵守你我之間的誓約。

——這是一個沉而無望的情故事,一個征夫和妻子之間的,沉默到連名字也沒有。他們肆初若有的墓碑,也許上面也是一片空

可是,《擊鼓》的憂傷瀰漫了整部《詩經》,衛國的風,千年不息地吹,吹了,我們的眼睛。

我記得,曾經有一個女人曾在自己的文字王國裡藉著一個男人的來探討情的真義,她要他引用《詩經》上的句子向另一個女人剥蔼:“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說——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詩……生與與離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的。比起外界的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是我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是的,無法自主。寫這話的女人一輩子也沒得到她心裡想要的這十六個字。她無辜地被人辜負,然像一隻空了內臟的海參,寞地活著。

可是,為什麼不會言悔,為什麼還要忍不住奢望,奢望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明知杯中是鶴订轰也一飲而淨?

在,我出手的時候,我可以看見你同時出的手嗎?不要早一步,也不要晚一步。這人世最甜最蒼涼的誓言,你願意同我一起盡心去完成嗎?

不奢望做得了主的,只是卑微地希望盡些人事——曾與你指尖相碰,也好過一無所有。

※版本出處:新讀書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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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陌上花開緩緩歸

人生若只如初見+當時只道是尋常+思無邪+陌上花開緩緩歸

作者:安意如 型別:言情小說 完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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